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飆速宅男|山坂|用男孩子的魅力來攻略心上人吧 04


最近的狀態大概就像這張圖。

噢,身材也是。\^q^/

 

 

【用男孩子的魅力來攻略心上人吧】

 

04

「坂道君!你還好嗎!」

真波很快地離開座位去扶小野田,畢竟小野田之所以會摔在地上,是他突然的靠近嚇到了小野田所致。

小野田和真波其實坐在包廂比較角落的位置,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裏的事情,但是坐得比較靠近的同社前輩還是注意到了,一些人紛紛靠過來關心倒在地板上的小野田。

儘管只是從椅子上摔下來,但居酒屋的椅子是有點高度的高腳椅,直直摔下來還是會疼好陣子的,小野田回過神來時的第一個感受到的便是有人從後方將他扶起,還沒來得及側頭回去看是誰,對方關心的話語就已搶先落入耳中。


我……我現在被真波君抱著!

這層意識讓小野田渾身僵硬起來。

而雙手環著小野田腰部的真波自然感覺得很清楚,誤以為是她哪裡受傷了正發疼,因此別說放手了,甚至沒有經過小野田的允許,真波就自顧自地探起小野田身上有沒有受到外傷。

暫時靠在真波的胸前的小野田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斷氣。

……不過在那之前,她是不是該考慮今天不洗澡了?

認真的。


「坂道君,你的手臂……」

啊。

被真波摸到的左臂有點刺痛,小野田拉近一看,大概是摔下來的時候為了撐住身體擦傷了,此時正滲出點點血絲,不是很嚴重的傷口,但肯定得疼上好幾天。

「——咦咦咦?小坂,發生什麼事!?」

就在此時,中途消失的東堂終於回來了,一進到包廂的他很快地就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小野田,還有在身後抱著她的真波。看見這樣的場景,東堂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,但很快地收斂起來。

「因為我的緣故,不小心讓坂道君摔倒了,而且還受了傷。實在很抱歉……」

真波很認真地低下頭做出道歉的樣子,不過這樣反而又靠得小野田極近,小野田為了重獲呼吸的本能,儘管有些不捨還是主動脫出了真波的懷中,「沒、沒事的,我經常不小心就會這種擦傷,很常見的……不必太在意!」小野田滿是窘迫地把話說完。


……摔倒?東堂不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這兩人是偷偷跑去外面騎一圈回來了嗎?

「傷口還是先處理一下比較好,我去跟店家借一下消毒的藥水……不過先讓小坂到安靜一點的地方休息可能會好點,還可以走路嗎?」跟著蹲下身的東堂伸出手拉著小野田站起來

「應該可以……好痛!」

倒在地上的時沒有感覺,但一站起來時才發現腳踝也跟著扭到了,現在光站在原地就開始隱隱發疼了,更別說是行走。

「……小坂的運氣果然很差啊。」東堂見狀,只能無奈地嘆口氣。

「嗚!」

走路容易跌倒、騎車容易摔倒。現在連坐著也不見得安全了。

這樣到底算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呢?


「欸——你們要去哪裡?」

從剛才就瘋狂找人拼酒的前輩現在才注意到這裡的異狀,漲紅著臉靠近後發現他們似乎準備離開包廂的樣子,立刻站到他們前面,好像是要擋住去路的樣子。

「坂道受傷了,可沒辦法陪你拼酒啦,真不好意思。」

東堂揚起笑臉對著那位前輩說著,雖然語氣依舊謙和有禮,不過眼神中的拒絕之意卻十分明顯。

在社團裡,還沒有幾個可以壓得過山神的氣場,尤其是當東堂擺出認真的表情的時候。不過那前輩似乎還是有些不甘心,指著小野田身後的真波說:「大家都喝過了一次,只剩真波癌沒輪到……嗝!」

雖說當初贊同舉辦迎新會的聚會,東堂也有一票,可他沒想到有拼酒習慣的前輩在此刻會如此麻煩。

「抱歉,我和真波還有私事要談呢,就不奉陪啦。」

語畢,東堂下意識想伸手扶著小野田時倏地一頓,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,伸到一半的手不著痕跡地快速縮了回去。

「嘖,真掃興……荒北!我們再來拼一局!」

「水野……你這傢伙已經爛醉了啊!」

被二度拒絕的前輩倖倖然地轉身就走,去找他下一個比拼對象,至於被找上門的荒北接下來是否能安好,就不得而知到。

「荒北今天大概是不行了吧。」置身事外的東堂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。

等等出去時順便跟金城說一聲吧,他對醉倒的荒北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。

 

「先到外面的涼亭去吧——」東堂笑眯眯地轉向真坡:「真波,幫我扶著小坂吧。」

「好的。」

咦?

轉眼間焦點又回到身上的小野田還有些茫然不清,迷迷糊糊地和一些前輩們打過招呼後,轉眼就被帶到了店外的涼亭區,和店內熱鬧的氛圍不同,外頭就只有她和真波兩個人而已,東堂則是跑去找店員借消毒水去了。


西下差不多的陽光在天際染著余暉,黑夜漸漸佔據天空的顏色,雖然現在還是暑季的餘尾,午後的氣溫可以熱得人直冒汗,但入夜之後卻會變得十分涼爽,不過在此時有點蕭瑟的場合中,這份涼意彷彿成了雙倍……

小野田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剛才被真波觸碰過的地方。

好燙。

感覺像是他的溫度被殘留在自己身上一般,沒有辦法忽視的熱度,藉由血管直沖進心臟。

砰砰砰。

心臟跳得非常的快速,小野田知道,那是因為真波依然坐在自己身邊的緣故。

涼亭的座椅是一條長凳,此刻失去了單獨座位的分隔,兩人似乎又靠得更近了些。

 

「對不起,害坂道君暫時都沒辦法騎車了……」真波似乎十分自責,頭垂得幾乎快到胸前。

「沒關係的……!真波君不必那麼在意……雖然我很常受傷,但傷也比別人好得快許多……」真波看著小野田的腳踝,有些遲疑:「可是,下禮拜就是新生的騎行賽了……」

「嗯?」小野田眨眨眼,才意識到真波似乎誤會了什麼,雙手連忙在眼前左右揮舞,「不不不,我沒有要參與比賽啦。」

「咦?沒有嗎?為什麼?」真波瞪大著雙眼,一副吃驚的樣子,這反而讓小野田困惑了。

「你問我為什麼——」

小野田加入社團從來不是為了鍛鍊身體,更別說是參與比賽了,過去運動成績總是拿D的她很清楚自己的體能,不想再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短處,因此對比賽一類的事情更是敬而遠之。

「應該算是……沒有興趣吧。」小野田不自覺地低下頭,眼尾因沮喪而下垂,「和別人競爭什麼的……我很不擅長呢。」

 

「這樣啊。」

或許是感覺到小野田迴避的態度,真波沒再多提,只是過了一會,他卻突然地吁了口氣。

「感覺……很可惜呢。」


……可惜?

小野田一愣,從側面看見的真波,確實帶著有些遺憾的表情。

為什麼?小野田思索了一下,很快就明白了。

雖然沒有參與說明會,但東堂也在社辦說了「比賽會影響到隔年參賽的選手陣容」,換言之,代表下禮拜的比賽成績會是很重要的一環,如果能在新生賽拿到好成績,甚至很可能成為明年的出賽選手,這點毋庸置疑。

所以不選擇參賽的話,確實非常可惜,也等於把有可能得手的參賽入場券,直接轉手讓給同是競爭者的他人。

 

可是——她是女生啊,雖然外表確實是男孩子,但身份證上的性別欄依然是女性。

不論社部的新生賽會不會針對性別而分開進行,小野田自身對於比賽是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,甚至只要聽到比賽兩個字,就會下意識地想要迴避。

——但對真波君而言,比賽是很重要的事吧。

相比之下,對任何事都毫無競爭力的她,就顯得特別孤僻又陰暗。

如果只是單純的騎行的話……也許她還能夠做到,但要跟真波站在同一個舞台上比賽,果然還是不可能的啊……

 

「我回來了!」

小野田哀傷的情緒還沒熱得化開,拿著棉花棒跟消毒水回來的東堂,一出現便打斷了涼亭的沈默。

不過真著東堂一起出現的,還有今天不斷地為包廂上酒水跟餐點,任勞任怨的服務生。

「……金城桑!」

正是今年自行車競技部的社長,金城真護。

「因為我提了小坂腳似乎扭傷的事,金城不放心,於是就跟著我一起來看看。」

「真不好意思……」小野田習慣性地就想站起來彎腰道謝,但很快地被金城制止了。

「都受傷了就乖乖坐著吧,都同一個社團的夥伴不需要那麼界外。」

金城說完後立刻在小野田的腳邊蹲下,簡單地轉動了腳踝的幾個角度,確定小野田哪裡疼哪裡不疼之後,把事先準備好的冰袋給小野田敷在腳上。

「……應該不是很嚴重的扭傷,大概敷半小時就可以了,繃帶我就放在這邊,簡單的包紮會吧?」

小野田才剛想點頭,只見一旁的真波比她還要快地出聲:「沒問題。」

「那好。雖然我想是沒有傷到韌帶,但還是讓醫生檢查過比較保險,建議你還是先回家休息比較妥當,我想東堂應該會負責送你回去。」金城簡潔有力地說完便站起身,就像他的個性般毫不拖泥帶水,「我還得回去幫忙,不好意思,能幫得有限。」

「已經是幫上大忙了,辛苦了!」和東堂又多閒聊了兩句,金城才快步離開涼亭。

 

「氣場……十分強大的一個人呢。」

看著金城離去依然挺直的背影,連真波這樣隨意派的人也不自覺地發出感嘆。

「所以才可以鎮住整個社部的人吶,勸你還是收斂一下過於隨性的態度比較好。」

東堂一想到後輩電波起來誰也抓不住的性格,不禁有些頭疼——他們學校雖然不比箱根的山區,但也是出了名的多坡地區,東堂已經可以想像未來要找「真波山岳」這個人時,倒不如先去問問「他今天往哪條坡去了」,搞不好社部裡還真只有他可以追上真波。

 

「好了。比起討論金城,不如煩惱眼下的狀況吧。」東堂把焦點轉回到小野田身上。他只是暫離幾分鐘,可一回頭卻發現妹妹受了傷,當哥哥不難過也會覺得必須負些什麼責任,「如果小坂現在想回去的話,我就去開車送你回去。」東堂過了二十歲就立刻去考了汽車駕照,和家裡籌了錢買了輛車,今天也是靠東堂順道載幾位社員到市區的這間居酒屋,其中也包括了小野田跟真波。

受到哥哥滿滿的關心的小野田自然是感動的,「不過……其他沒車的人怎麼辦呢?」

「叫他們乖乖叫計程車就好啦。」東堂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像是「妹妹以外的人都無所謂」,這讓小野田不禁苦笑了下。

「既然如此,真波你也跟我們一起……嗯,對了,我現在才想起忘了和你們提件事。」

 

因為東堂用的是「你們」,小野田飛快地偷瞄了一眼真波,因此沒注意到真波的眼神其實也迅速地掃過了她身上。

早已看出端倪的東堂輕咳兩聲,這兩人是「不是廬山真面目,只緣身在此山中」,但站在遠遠的第三者處的他卻能看清廬山的樣子。


他的妹妹喜歡真波,而他竟然到現在才發現。

——不對,早在小野田自願進入自行車競技部本身就是個疑點,他還真相信了小野田是因為他才入社的理由,儘管當時東堂也對小野田義無反顧地入社的態度非常不解,可最後還是沒有多問。

原來是這樣、原來是這樣子啊。

 

東堂看了眼從剛才也是有些不大對勁的真波,有些困惑,也有些瞭然——真波可是會這樣體貼地關心一個女孩子的人嗎?

其中的疑點東堂不清楚,但只要知道小野田身處的並不是一場純粹的單戀,他就放下了半顆心。至於另外半顆……

——雖然他這個哥哥當得有些失敗,不過,在一些的時候他倒是無意地幫上了忙啊,想來還真是不甘心——世上沒有哥哥會願意把自己的妹妹主動送入狼嘴裡吧?

 

東堂無奈地輕嘆,希望接下來的發言不會嚇到他個性怯懦的妹妹。

——畢竟同居什麼的,一直以來不都是讓感情升溫的最佳方法嗎?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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